柏亦闻几乎是将桑如意拎上二楼的。
“你他妈是不是给脸不要脸?”
他抄起手上烟灰缸就朝桑如意砸去,小姑娘躲闪不及,额角鲜血直流。
“竟然敢跟我玩儿起逼宫这套?”
柏亦闻死死压住她的身体,将坚硬的拳头砸在他细嫩白皙的皮肉上。
她被打得嗷嗷直叫,血肉模糊,柏亦闻依旧没有停手。
拳头已经染上殷红血迹,桑如意宛若个被扯坏的布娃娃一般,只有进的气,没有出的气。
“如果没有你,小星怎么会离开我?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!你他妈还往我枪口上撞!”
说罢,他扯住桑如意的胳膊,像拖条死狗似的,将她拖进侧卧。
“你不是愿意赖在我家吗?好!你他妈就在这里待着吧!”
黑暗的房间中间竟然放着一个巨大的狗笼。
沈衔星曾有过养只宠物的想法,只是后来因为他动物毛发过敏,所以才没养。
这铁笼子便搁置在这,没了用处。
他将桑如意一脚踹进了狗笼里,扣除锁链,彻底限制了她的自由。
“闻哥,闻哥!我错了。。。。。。你别关着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害怕。。。。。。我肚子疼。。。。。。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?”
柏亦闻冷笑一声,一脚踹上铁笼,空旷的房间响起一阵刺耳的回声。
忽略桑如意哭哭哀求,他决绝离开,没有一丝留恋。
桑如意被关在铁笼里,周围没有一丝光亮,独自钻心似的疼,好像有什么从她的身体里抽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晕倒后又醒来,身下竟一片湿热。
伸手一摸,一滩黏湿的液体还带着余温。
“孩子。。。。。。我的孩子!”她绝望呼喊,“救救我!救救我!”
“别喊了。”